于辉点头，“能让杜明忌惮的没几个人，我爸算是一个……”
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她不希望程奕鸣答应。

程奕鸣太阳穴隐隐跳动，是谁跟他说的，女人都喜欢这些。

《我有一卷鬼神图录》

程子同深邃的黑瞳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，薄唇掠过一丝冷笑：“符媛儿，你这是在跟我撇清关系？”

但他不甘心：“就算开除，我也不能让你再拖程总的后腿。”

窗外的雨越来越大。

符媛儿注意到她没说“你爸爸”，马上明白，白雨受欺负的主要原因，就是丈夫出了问题。

“笑什么？”他一脸不悦，又说：“说实话！”

严妍才不听他的，“都说实话，我等着你不高兴，再来为难我吗。”

母女俩在A市最高档的商场逛了一圈，来到一家女装店。

转头看去，不可思议，难以置信，但程子同就站在不远处。

整个过程没瞧严妍一眼，仿佛她根本不存在。

柜子不算窄，但躲了两个成年人，没法不显得逼乆。

“这也是给程总的教训，做人做事记得不能犹豫。”
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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