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他的目光才渐渐恢复焦距。

“真的？”

但她又担心，兴许这是他的缓兵之计，只是暂时稳住她，不让她打扰他和祁雪纯。

“这些天我想了很多，”程申儿说道：“想阻止司俊风和你结婚，大概是办不到了吧。”

莫小沫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祁警官，您早点休息。”

他都这么说了，她还能说点什么呢。

他拿上文件袋便离去，从头到尾，两人没说一句话。

“你好，请问司俊风在公司吗？”半小时后，祁雪纯赶到公司前台。

你不按上司的吩咐做事，会有什么后果？别把我和司总的关系想得那么神秘，其实就是老板和员工。”

祁雪纯也心头一沉。

“司总让你去哪里？”她问。

祁雪纯心想，白队之前没说他也要参与询问啊，看来白队已经看过其他的询问笔录了。

“蒋奈为什么会穿着不喜欢的粉色裙子出现在司云面前，因为你对蒋奈说，妈妈不喜欢看你穿粉色衣服。”

祁雪纯走下狭窄的楼梯，到了船舱的中间层。

“程申儿，你刚才问我什么？”她问。

“这不是雪纯吗？”刚上楼梯，她碰上了研究所的主任，施教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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