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几个交易所,”程子同沉默的思索,“不是一般人可以操控。” “也许正因为恨透了,所以要留着她的照片,没事就拿出来骂上几句才开心。”符媛儿耸肩,有时候人的想法很奇怪的。
“什么情境你也不能质疑我的人品啊,我像是会跟朋友抢男人的女人吗?”符媛儿无语。 穆先生回到酒店后,他躺在床上碾转反侧,直到凌晨三点,他都没有睡意。
“晚上十点后不准和男人打电话,不准单独和其他男人外出,不准发脾气后玩失踪……” 符媛儿摇摇头。
“程子同还经常为感情的事头疼吗?”他这是为了谁? 符媛儿赶紧爬到后排座位下蜷缩着,狭窄的空间可以让颠簸的伤害程度降到最低。
“你连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,难道真的一孕傻三年?”他问。 “一点也没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