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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集中在她身上。
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，只是程申儿比较笨，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。
祁雪纯微愣。
祁雪纯点头。
祁雪纯冷笑：“能凑齐那么多在外面有小老婆的男人，也算是你的本领。”
当她们所有人都被祁雪纯撂倒在地，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。
想知道这个，只能问两个当事人了。
而之前那个女顾客已退到了店外，站在角落里久久观察着。
在场的男人对自己带来的女人已经很满意了，但跟这个女人一比较，马上变成了庸脂俗粉。
“申儿，”他勾唇轻笑，不以为然，“你还很年轻，不要冒然说永远。”
“别说了，听警察的吧。”
“祁警官，你一定要帮我，帮我……”江田躲在她身后瑟瑟发抖，“我……我有话没跟你说完……”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她眼里的慌乱逃不过祁雪纯的眼睛，“是她把你弄摔倒的吧，她眼睁睁看着你摔倒，却不扶你！”
“刚才那句话，是杜明说的。”祁雪纯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