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以后下班了不要再想工作的事情。” 洛小夕平时对茶不感兴趣,但现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呷,似乎品出了别人说的茶香。
“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,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。”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,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。 洛小夕:“……”
“哥。”苏简安很快就接通了电话,“你怎么样了啊?” 顺着门牌号,不消两分钟就找到了,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,木门突然被拉开,一个中年男人的笑脸出现在她眼前。
她像一个玩性大发的孩子,任性的拉着陆薄言奔赴一个又一个项目,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仿佛有一身花不完的活力。 曾经遥不可及的奢望,此刻一一铺陈在她的面前,只有这样抱着陆薄言,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说完,洛小夕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化妆间。 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