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。”助理小泉走进来。

符媛儿给她倒来了。

见掩饰不住，严妍索性坐下了。

她将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上，心里有些恼恨自己，明明知道程子同在女人这件事上“劣迹斑斑”，她为什么不守好自己的感情。

程奕鸣似乎很生气，两人吵了几句，程奕鸣忽然抬起胳膊抽了子卿一耳光。

程子同微微点头：“你很喜欢这个于姐姐。”

她看到程子同了，喝得烂醉躺在沙发上，于律师将他扶起来。

“她们的名字是你取的，是不是？”她忽然想到了。

子吟没出声，只管继续哭。

妈妈不像这种会做无用功的人啊……

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跟她私下聊？

后来想想，程奕鸣的确不会对程子同做点什么，至少对他来说是不划算的。

原来他对子吟不是偏袒，是故意而为之，不知他是从哪一件事开始怀疑子吟，然后借着她对子吟的怀疑，表演他对子吟的偏袒。

“谢谢你。”

门前靠右的长椅上，燃烧着一点火星，昏暗的灯光里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。

那么，他会不会来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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