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说验收完就走的人,躺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既然下船已不可能,那就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。
祁雪纯愣了愣,才注意到妈妈穿着旗袍,外披貂皮短上衣,耳环则是与旗袍同色系的翡翠……
他的眼镜片后面,闪烁着魔鬼般的坏笑。
祁雪纯不再说话,接不接受的,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“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,”年长的宫警官说道:“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,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,那么问题来了,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“是我。”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,“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,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。”
他锁门不锁门,跟她有什么关系?
司俊风蓦地弯腰,凑近祁雪纯的脸颊,“你答应当我未婚妻那天,就应该料到有今天了。”
“雪纯啊,”吃到一半,司妈拉着祁雪纯的手说,“俊风这孩子跟人不亲,自从我生了女儿,他就出国读书,我们母子硬生生的处成了陌生人……”
此言一出,众人议论纷纷,意见都挺大。
“祁警官,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?”出了咖啡馆,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,江田才敢小声问。
祁雪纯和白唐同时想到一种可能性,“必须马上找到她们,否则两人都有危险!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祁雪纯不想回答,脚步继续往外。
像他这种愚蠢贪婪又恶毒的人,必须什么都得不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