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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东城脑子转了好久，他才想到这个。
“……”
“我笑你，”许佑宁顿了顿，“是个穷憨憨。”
叶东城死活不走，磨到了最后，纪思妤这才答应叶东城可以留下。
洗完澡，叶东城腰间只围了一件浴巾便走了出来。
“东城，我……我……”
但是下一秒，他就开始揉手腕，那模样，就像打架前的热身一样。
纪思妤把灯都关了，只留了个廊灯，她叫叶东城睡觉。
莫名的慌，找不到原因。
纪思妤看她就跟看耍猴的一样。
纪思妤夹起来吹了吹，便一口咬下去。
“你倒是大方，花得是我的钱。”
她抬手擦了擦眼泪，“有一次你出差了三个月，我晚上口渴，下楼找水喝，下楼时踩空了。孩子……孩子就那样没有了。”
纪思妤没有说话。
“思妤，五年前，我太年轻，太冲动了。做了很多错事，”他顿了顿，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，“我看错了人，我被人利用了信任。我对你的关心太少，忽略了你的感受。我对不起你，这么多年来我欠你的，只能用后半生来偿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