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，对她来说，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。

说完她扭身就走，没再管他。

祁雪纯深吸一口气，心里对自己说，抬杠赢了也不算赢。

“你看清楚他们的样子了？”白唐问，询问地点就在店主的店里。

程申儿原本张开的嘴角轻轻闭上了。

程奕鸣他们走了，白唐坐回椅子里，垂着头一言不发。

申儿妈再次将视线从程皓玟身上收回，她低声提出一个新疑问，“程皓玟刚才说得也有道理啊，说他收购了那么多的程家股份，他哪里来那么多钱啊？”

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

“你……”白唐语塞，这小妮子说话，也太不客气了。

是她的工作出现疏忽了？

她不知该说程奕鸣想的周到，还是大材小用。

“经理，会展展品是什么时候放到展厅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二楼没人了，渐渐安静下来，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。

“尸检报告出来了，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，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，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。”

“白队，”她怯怯的看一眼白唐，“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。”

“表嫂，你来了！”程申儿瞧见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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