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更多的是出于好奇，跟在相宜身后。

“好，好。”两个老人互相挨着坐下来，像一个等待老师宣布成绩的孩子一般，看起来很紧张。

康瑞城很久没有感受过国内的新年气氛了。或者说，他从来没有好好感受过。

目光所及之处，没有其他房子，其他人。

“坏消息吗？”陆薄言努力装无知，“你不说，我怎么知道？”

高寒为了大局，可以牺牲自己的幸福，他为什么不可以呢？

“啊？”小姑娘瞪了瞪眼睛，接着忙忙摆摆手，“这怎么可以呢？这是我自己摔坏的啊……”

“……”康瑞城无奈强调，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
“……什么事？”康瑞城的语气透着不友善的气息。

晚上，补偿。

然而，事实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复杂。

“这就对啦。”苏简安粲然一笑，接着说，“阿姨，你看啊，叔叔都不接受其他人点菜，唯独接受你点菜，这意味着什么？”

萧芸芸的声音充满愤怒：“表姐夫，你是说，康瑞城知道自己带不走佑宁，所以改变主意想杀了佑宁，目的只是为了让穆老大痛苦一辈子？”

相较之下，陆薄言就坦然多了。如果不是苏简安推开他，他甚至不打算松开苏简安。

他不懂康瑞城这句话的意思，也不懂康瑞城说的“选择”是什么。

“嗯？”苏简安冷不防问，“你还体验过谁的按摩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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