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程子同那儿听到的,严妍竟然独自一人闯入了地下拳台。 “妈,”严妍的苦闷无处发泄,只能向妈妈哭诉,“我该去找他吗?我再见他,是不是更加对不起爸爸?可我想找到爸爸,我就得去找他……大卫医生说他可以想别的办法,但爸爸不能等,他等不了了……他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我去救他,对不对?”
白唐本想问,朵朵在急救,她为什么出来? 连日来的委屈,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。
她捂住耳朵,将他的唤声挡在耳膜之外。 “朵朵,你在这儿干什么?”老师柔声问。
她没撒谎,借口有事先离开了。 他一连串说完这些话,医院的走廊忽然变得很安静。
他说的话是真是假? “严老师,还要麻烦你了。”白唐客气的朝严妍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