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的，就产生了很多新的问题。

“这是两回事。”对方摇头。
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
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
办公室里，祁雪纯也正在询问莫子楠。

“杜老师是谁？”他问。

“那不是司云的表妹吗，两人怎么吵起来了？”

祁雪纯冷笑：“能凑齐那么多在外面有小老婆的男人，也算是你的本领。”

难怪司爷爷不准家里人报警。

司俊风眼中的欣赏瞬间消失，因为他看出了她在其中的算计。

司妈透过玻璃推拉门看到这一幕，立即将目光转开了，小年轻卿卿我我，她还是少看免得尴尬。

波点拍拍她的肩，对她的决定无条件支持，“我白天睡觉晚上工作，冰箱里有啥吃啥，出门左拐三百米有餐馆。”

“我要赶回警局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“哎，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！”祁妈叹气，“算了算了，你就是不爱收拾自己，骗得了今天骗不了明天。”

他带来的两个助手找遍了码头、游船，也去过挂着彩旗的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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