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许佑宁更无语了。
等到陆薄言和许佑宁走远,阿光才问:“七哥,你的伤严不严重?”
唐玉兰笑了笑,看向陆薄言,说:“这小子和你小时候,没两样!”
“天还没亮呢。”许佑宁打开穆司爵的手,把脸埋进枕头里,“别闹。”
“……”
跟穆司爵比起来,她的体力……确实有待加强。
他看起来……是真的很享受。
“我……你才怂呢!”许佑宁正想开怼,却突然反应过来不对,诧异的看着穆司爵,“你也看出来了啊?”
“伤势要不要紧?”许佑宁看着纱布上的血迹都觉得痛,接着问,“伤口处理好了吗?”
在许佑宁看来,穆司爵这无异于挑衅。
这种“错误”,穆司爵倒是不介意承认。
她想了想,给陆薄言打了个电话。
夕阳西下,光景颓残,万物都是一副准备在漫漫长夜休养生息的样子。
他可以办妥难度很大的事情,真正易如反掌的事情,反而拒绝她。
所以,除非是出席酒会这类的正式场合,否则的话,平时她一直是穿平底鞋的。
话说,她要不要拍下来,以后给佑宁看?或者当做威胁穆司爵的把柄也行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