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把一个医药箱放在床边,说:“佑宁姐,处理伤口要用的,全都在这里了。” 老板话音刚落,就又有人推门,他立即问:“这两位……?”
刚才那一阵锐痛袭来的时候,她猝不及防,有那么几秒钟她甚至以为自己要死了。 连续几天休息不好,许佑宁频临崩溃的边缘,这天中午她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小时午休,几乎是秒睡。
等了好一会,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,而且整个包间……安静得有些诡异。 和浪费时间相比,跟沈越川这个混蛋妥协一下,似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加倍讨回来!
她的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,除了形状漂亮的锁骨,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;她没有任何诱|惑的动作,只是低着头专心的替他换药,葱白纤长的手指不停转动,刷子一般的睫毛不时扑闪两下,还没有一张性感女郎的图片能勾起男人的想法。 她知道公寓门口藏着记者,所以从地下室离开。
“来了。” 她连正常的生活都无法拥有,幸福又该从何谈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