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祁雪纯刚才看过尸体，并没有此类伤痕。

他来到她面前，神色变得

严妍犹豫要不要对她和盘托出。

虽然大楼已经老旧，但维护得很好，所以在老旧中反而透出一种贵气。

他什么时候来的，还睡到了她的被窝里，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！

严妍理了理自己的衣领，“管家，麻烦你转告程奕鸣，我走了。”

四目相对，她冲严妍友善的一笑。

这跟他从其他人嘴里了解的不太一样。

她在电话里留给严妍的最后一句话猛地响起，直接将严妍惊醒。

“小妍，程家人都想将手中的程家股份卖给奕鸣，奕鸣怎么想？”白雨问道。

“你以为你布下的局天衣无缝，但只要你做过，就一定会有痕迹。”

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
为什么他们丝毫没有察觉？

“暂时没有他手里的多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但再过一段时间就说不定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，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，程奕鸣的父亲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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