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罗婶多做几个菜,自己则坐在餐桌前剥花生。
“好的,我知道了,送客。”
“我跟云楼说让我过来,你想知道的事情,只有我知道最准确的答案。”程申儿说道。
“我会尽快安排他和谌小姐见面。”他也宽慰她。
其实警局里已经没他什么事了,他来这里,不就是为了见到太太?
那姑娘,可能还陷在祁雪川给的伤害,出不来呢。
傅延讨个没趣,不再说话,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:“你看到远处的山了吗,里面很多野兔子,想不想去练习枪法?”
“谁要跟你生儿子。”她讨厌他取笑她。
“……我问你正经的。”
“刚才谌子心问我,你跟程申儿还有没有联系?”她又说。
“我在想……今天是不是不适合杀生。”傅延看似故作深沉,其实伤痛和担忧在他心里翻涌搅动。
“你脑袋里的淤血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云楼问。
祁妈:……
衣物扔下去是轻的,柔的,不会砸伤人。
这次是真痛了,因为开始给伤口缝针。
三个好心人傻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