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深以为然，“就因为这个，我觉得他很有点奇怪。他和祁雪纯认识的时间并不长，他看着也不像恋爱脑，怎么就会这么着急？”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助手愣然，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
“这是两回事。”对方摇头。
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，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，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，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，没有实际获利，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
还有蒋文和司云的女儿，奈儿，也迟迟没有出现。

既能被祁雪纯放过，又可以收钱，他们当然愿意。

晨光初露，天已经亮了。

“我已经尽量不去招惹她们了，可她们却一直欺负我……”莫小沫不禁泪流满面。

三点五十分，数学社的社员们陆续走进大教室。

难道除了司爷爷，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？

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
他在车内调试的功夫，她则站在车边盯着车头，看里面运转的情况。

“你们进来就亲上了，我怎么出声？”

司俊风心口随之一抽，抓着祁雪纯的手不自觉松了……几乎是与此同时，祁雪纯先松开了他的手。

这一刻，空气似乎都凝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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