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,沈越川潇洒不羁,别说区区一顿晚饭了,哪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他也不见得会在意。
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,陆薄言打开车门,示意沈越川坐上去。
陆薄言和沈越川毕竟有多年的默契,他一眼看透沈越川在想什么,不留余地的打断他:“别想了,你不愿意递交辞呈,我很愿意解雇你,另外替你找最好的医生。”
合着她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?
他眯了眯眼睛,站起来,看见萧芸芸走进来。
沈越川认得他心外科那个姓徐的医生,还送过萧芸芸回家。
沈越川把萧芸芸拥入怀里,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长发:“芸芸,没事了,现在没有人可以阻拦我们在一起,别怕。”
萧国山就是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出现的,他们境遇相同,连悲伤的心情都一样。
这时,萧芸芸已经加了一件外套,从房间出来,见沈越川还站在门口,疑惑的“咦?”了一声,“宋医生还没走吗?”
许佑宁轻描淡写:“被穆司爵软禁这么多天,我没有衣服,只能穿他的。”
萧芸芸不留余地的拆穿沈越川:“你的样子看起来,一点都不像没事。是不是跟我手上的伤有关?”
在有人爆料沈越川的住址之前,陆氏集团发声了,谁敢爆旗下员工的隐私,法院见。
他知道,萧芸芸只是不想让他担心,不想让他感到愧疚。
她以为她遇见了世界上最柔情的男人,可实际上,他是最无情的男人。
只要不用再喝药,别说敷药了,萧芸芸甚至躺到药堆里!
事到如今,他不得不承认,他对付不了萧芸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