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奕鸣一定不会想听到你这么说,”严爸鼓励她:“他做那么多事,不就是想让你过得好吗?不管发生什么事,你都不能辜负他这份心愿!”
管家看着祁雪纯离开,眼神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严妍太太,牛奶要趁热喝,凉了会有腥味。”他坚持将牛奶往严妍手里塞。
“他有病,是脑部疾病,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
她猛地睁开眼,才回神刚才只是梦魇。
“你想否认吗?你刚回国掌管公司,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,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,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,难道不是吗?”她紧盯着他,目光灼灼。
她没猜错。
祁雪纯心头一震。
孙瑜脸色微变,“你……警察怎么从垃圾桶里捡东西……”
他脸上的伤已经结疤了,但还不能碰水,她将毛巾再拧了拧,才给他擦脸。
“我叫祁雪纯。”祁雪纯自报姓名。
他点头,接着在床上躺下。
他为她做的,她做不到十分之一,但她可以做到力所能及的。
还不如他每天给她做晚饭……是了,每天给她做晚饭,还不能让她习惯他的存在吗?
于是他和祁雪纯先回到了局里,将从欧老书房里找到的摄像头交给了技术部门,等他们从中提取信息。
祁雪纯立即神色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