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欣赏够了许佑宁的狼狈,终于递给她一瓶水,“把脸洗干净。” 不用睁开眼睛去看,光是凭着熟悉的气息,她就知道是陆薄言,往他怀里一靠,放任自己安心入睡。
可是,陆薄言不但处处管着她,自己也十分克制,任何时候都是浅尝辄止,既不让她为难,也不让自己难受。 许佑宁霍地睁开眼睛,看见穆司爵正在组装一把枪。
完全陌生的外国语言,许佑宁一个单词都听不懂,疑惑的看向穆司爵。 他这段时间头发长了些,洗过头后不经打理,略显凌|乱。但也许是占了长得好看的便宜,这种凌|乱不但不显邋遢,反而为他添了一抹不羁的野性。
xiaoshuting.info 穆司爵察觉到不对劲,应了一声:“我在这儿。”
另外,如果许佑宁想回来,她会自己回来。如果她觉得康瑞城身边更好,那就让她留下。 她没有机票,过不了安检,只好随便在柜台刷了张不知道飞去哪儿的机票,一过安检就狂奔,朝着穆司爵的登机口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