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这样往前走着,谁也没说话,但也没觉得尴尬。
文件上面的确是一个数字。
不过,她手里的确没有证据,去怀疑程子同。
“子同哥哥,你的车还没有停进车库里。”忽然,台阶旁的长椅上响起一个声音。
总编将平板放下,微微一笑:“我认识的符媛儿不像满足于此的记者啊,那个报道过化工厂赔偿案的符记者呢?”
“你不愿意吗,子吟?”他问。
“是不是他说的有什么关系,他就是这样做的。”她将程子同无条件偏袒子吟的事告诉了她们。
坐起来,静静的听了一会儿,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错觉,哭声的确是从花园中传来的。
“那我倒要谢谢你了。”说完,他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更何况子吟是她带来的,她说不方便,就是暴露自己别有用心。
“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,”子吟耸肩,“你想让我怎么帮你?”
这什么跟什么啊!
“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东西。”果然,他这样说道。
现在是凌晨两点多,什么人会在花园里哭泣?
她就睡在玻璃房里,加上深夜寂静,她能听到花园里的动静并不稀奇。
子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