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去洗手间了吗?”
这个响声不大,但效果却向误入藕花深处的小舟,惊起一滩白鹭。
他注意到符媛儿,眸光微动,“小辉,找我什么事?”
“我……”一时间他说不出话,是被她的问题惊到了。
“你以为你自己不是吗?”于靖杰傲娇的反驳:“我好歹是老婆奴,你是前妻奴。”
符媛儿双手放到身后,做了一个“OK”的手势。
“还来不来啊,不来咱们就散了吧……”
“那你应该能猜到,程子同已经知道了我们打赌的事情。”于翎飞一边说,一边往天台边缘挪动。
里面是一只精致小巧的鼻烟壶,看一眼就知道是老物件。
符媛儿反应过来,保姆炖燕窝的时候,一定放了安胎的药材。
“怎么了?”他低声问,语气柔软到可以捏出水来。
至于其他的事情,他就不要管了。
符媛儿心头一沉,小泉这个反应,那说明他和于翎飞确有此事了。
“他现在已经快破产了,”符媛儿心里黯然,“不需要慕容珏亲自动手。”
符媛儿无话可说。
伴随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,一个身穿合体套装气质干练相貌出众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