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起身走出去,苏简安追上去:“陆薄言,我们可以不用去我爸家的,其实你也不是那么想去吧?”
她突然推开苏亦承,把手机还给他,捡起地上的裙子裹住自己匆匆出了浴室。
这个晚上,苏简安一夜无梦。
他整个人突然就冷了下去,像被触了逆鳞的猛兽,一股阴森森的寒气笼罩了整个宴会厅,旁边的人忍不住后退。
有什么抵上来,苏简安不是无知少女,已经明白过来什么。
谢谢他那么多次的临危相救;谢谢他在她出事之后,千里迢迢从纽约赶回来。
陆薄言替她拍回母亲的手镯,她欠了他三百万。那时候他说了,利息用这种方式来还。
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
苏简安哪里服气,翻过身瞪着陆薄言:“你才像虾米呢!”
“……”
直到看见同事们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,“噢”了声,听话地起身。
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
苏简安如蒙大赦,点头如捣蒜。
“对了,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?”苏简安问。
苏简安洗了个手,情不自禁的抬起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而陆薄言,一个动作,一个无意的触碰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能扰乱她的心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