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抬起头,理直气壮的迎上穆司爵的视线:“老人说,冤有头债有主,不是我主动的,我为什么要补偿你?”
穆司爵意味深长的说了三个字:“看情况。”
“当然怪你,好好想想怎么补偿我。”
陆薄言轻笑了一声,说:“早点睡,你睡醒的时候,我就回去了。”
她强撑着帮沐沐剪完指甲,躺到床上,没多久就睡了过去。
唐玉兰看着沐沐天真无暇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笑。
其实,不需要问,穆司爵亲自出动足够说明问题不简单。
沐沐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反应过来,穆司爵是要送他回家。
可是穆司爵半句疑问都没有,叫她怎么说?
沐沐像得到糖果的小孩,露出心满意足的笑:“我也会想你的!”说完,他忍不住问,“佑宁阿姨,那以后,我们还可以见面吗?”
穆司爵咬了咬牙:“你不问我为什么生气?”
这一切,是穆司爵布下的圈套。
见东子一脸疑惑,康瑞城接着说:“陆薄言的父亲死后,我根本不打算放过唐玉兰和陆薄言,所以我带人追杀他们。可是后来,我在报纸上看见一则新闻,说是唐玉兰不堪失去丈夫的打击,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了。我信了,跟着叔父去了金三角。没想到唐玉兰不但活着,还带着陆薄言去了美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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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松开陆薄言,撩了撩脸颊边的头发:“司爵跟我说谢谢的时候,我怎么回答他呢?跟他说不用谢,记得他欠我一个人情就好?”
许佑宁一路走神,回到山顶的别墅门前,整个人还是愣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