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士，您刷卡还是付现金？”销售冲女顾客问。“我早就吩咐下去了，只要你上船就开动游艇。”司俊风的语调透着得意。

纪露露瞟了一眼手机上的信号格，赶紧拿出自己的电话……一周后，祁雪纯和司俊风一起将蒋奈送到了机场。

她翻到一个厚厚的笔记本，这东西看着很陌生，一定不是她送的。“你说这些有什么用？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，“反正在我这里只有一条，想知道杜明的线索，如期举办婚礼。”

莫小沫发来消息：你有很多时间考虑。离开之前，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。

“你现在去哪儿？”他继续问。祁雪纯一手一个，揪住了两个人的衣服后领，见其他人也已被同事制服，松了一口气。

祁雪纯从心底发出一阵战栗，她觉得自己就快到忍耐的极限。“白队，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，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，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，也做得很好，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，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，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，我是个大傻瓜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