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一正要上前帮忙，架子后面又窜出一个白大褂，举起一个黑乎乎的东西。巴士刚停下，十数个男女就围了上来，大妈第一个跳下车，躲到了这群人中间。

祁雪纯从她手中拿过头盔，“摩托车借我，你回去休息。”“司俊风，我们说回正经事，”她抓住机会，“袁士明明欠公司那么多钱，你为什么不让人去要账？”

男人忽然明白了对方刚才并没把话说完，“说了，也是死”。这是一份合作协议，某个人委托杜明研究某种药物，并承诺药物上市后，杜明可以享受百分之三十的收益。

“想吃这个？”他拎起一只螃蟹给她剥开。腾一微愣：“哪里来的第二套方案？”

“你匆匆忙忙的，是昨天抓的人说了什么吗？”她问。父亲虽然很少陪伴他，在最后的时刻还抛弃了他，但是他能感受到父亲对他的宠爱。

他不是喜欢回忆过去吗？那么索性，他们尽情的回忆好了。“正好总裁在这里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他做裁判，谁赢了，外联部归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