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不再说话了，但他精明的目光却一直在闪烁。

见秘书耷拉了脸，唐农干咳一声，又恢复成一副正派的模样，说道，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
“好或者不好的，事情我已经做了。”她从来不计较已经过去的事情。

她明白了，季森卓是看了这条短信之后，才会情绪失控。

严妍也觉着奇怪，“我今天听人说的，说是程奕鸣好像有什么动作……但可能他的理解有误吧。”

“现在说说程子同吧，他跟你怎么说的？”符媛儿问。

她不是没试着这样做过。

你看这名字，“足天下”，取的应该是足迹走遍天下的意思。

“不会吧，你不是天才黑客吗，不会点外卖？”

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，她还是心里有数的。

“符媛儿，你应该去，”程子同开口了，“一个你追了十几年的男人，突然回心转意，你还不感激涕零，谢谢他终于看到了你卑微的付出。”

季森卓点了点头。

她低头一看，这才发现自己将茶水当成了蘸料。

这件事里面，程子同和自己妈妈的态度都有点异常。

“因为……我和他，没有你对程奕鸣这样深厚的感情。”

更何况子吟是她带来的，她说不方便，就是暴露自己别有用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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