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,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:“苏简安,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?”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失去至亲的痛,唯有时间能治愈。
到了球场,车子停到外面,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,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:“早上好,陆先生,陆太太。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。” “介绍给你干嘛?”洛小夕笑呵呵的问,“给你也当闺蜜啊?”
她痛苦、纠结、挣扎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比她好受。 一起生活了这么久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,苏简安接过领带就自然而然的替陆薄言打起来。
“是。”苏亦承说。 陆薄言看了眼热腾腾的馄饨:“端下去。”
而凶手,很有可能就是推她的那个人。 他靠近了洛小夕一点,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就充盈到他的鼻息间,身下的床、身上的被子,似乎都充斥着她身上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