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明白这抹坏笑代表什么意义时,他已经开始付诸行动了。
当她将欠条打开来一看,她更愣了,这个有钱人缺钱缺疯了吧,欠条上的零,她数都数不过来。
“你不要这个孩子?”符媛儿问。
“妈,符家别墅那边在做修整,而且这两天报社很忙,你先在这儿休息,我忙完了马上带你回去。”
“就是,符老不是很看好自己这个孙女婿吗……”
要么就是一个人去看电影,逛商场什么的。
她只觉胳膊上受力,还没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拉入了房间。
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。
爷爷有点奇怪:“你怎么了,程子同过来你不高兴?”
这时候已经八点多了,想来程子同不在公司了。
车子绕着市区开了大半天,却往山里开去。
他理所应当的点头:“对啊,我就是那个把前面挖空的同伴。”
“我刚听到的时候觉得很土,多听了几次,却觉得很好听。”
程子同明白了:“你装着听她摆布,其实是想找机会反咬她一口。”
她没有阻拦,就看着他拧毛巾,然后给爷爷擦脸擦手。
符媛儿点头,目送管家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