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 她勉强笑了笑,回过身往浴室走去,陆薄言又叫住她:“你的睡衣呢?”
“不要……”她的理智出声抗议,“陆薄言,不要……” 她要是把这个消息爆给八卦周刊的话,能拿到多少钱呢?
“陆薄言……”她哀求。 “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,说你住院了。我觉得不太可能,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。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。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,应该不会很严重,我觉得我也是医生,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,顶多我来想办法。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,我……”
像他就在身旁。 “我来找你。”她倒是直接。
如果苏简安没有记错的话,江少恺住在市人民医院。 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