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 他的手从裙底探进来,苏简安遭到电击般浑身一颤,随即用力地挣扎起来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更加迷茫,陆薄言叫她的全名,代表他生气了。 苏简安哭笑不得,她知道陆薄言是什么状态了将醉未醉,自控力失去一半,正好让他像任性的小孩一样为所欲为。
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 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
“你相信我啊?”苏简安半认真半开玩笑,“万一我的策略有误呢?” 陆薄言向来不喜欢废话,不由分说的拉过苏简安的手,把刚刚叫人送过来的手镯套到了苏简安手上。
也因此,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。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回来就睡,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。 “她为什么会这样?”陆薄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