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联系其他几位教授的时候,沈越川用了同样的措辞,一再强调保密。 苏简安也不猜到底是什么事。
Henry接着说:“虽然还不太明显,但是接下来,你病症发作的时间,会间隔得更短。可以的话,你从现在开始住院治疗吧,方便我随时获取你的最新情况。” 但是她也免掉了一个难题。
能怪谁呢,只能怪种略视力不太好,惹了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惹的两个人。(未完待续) 现在,或许可以……
“你现在的心情妈理解。当初我怀薄言的时候,他爸爸就告诉过我,薄言不知道会不会遗传哮喘。我就一直担心到薄言出生,后来医生检查薄言没事,我才算松了口气。只是没想到,这个哮喘会隔代遗传到相宜身上。傻孩子,这不是你的错,如果真的要怪,只能陆家祖上了。” “有缓解,但是没有根治。”唐玉兰的语气还算轻松,“不过啊,老人家也平平安安的活到了八十多岁才离开,自然而然的生老病亡,跟哮喘没有半分关系。”
“……” 苏简安下车,看着陆薄言的样子,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