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虽然早有预料,但乍一确认,还是觉得头疼。 康瑞城是极容易被激怒的人。
酒吧是从美国的小酒馆渐渐演变而来的,最开始是牛仔和强盗聚集的地方,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,酒吧的基调都是放松的色彩,而且充斥满了艳遇和激情种种可能。 陆薄言把车子交给汪杨,要求他把车速开到最快,自己坐回后座,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。
苏简安不习惯像货物一样被人打量,别开视线扫向马路陆薄言还没到。 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,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,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。
苏简安还是觉得有些奇怪。 陆薄言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,像是才想起吃饭这回事一样:“还没。”
他是不是郁闷了好久? 闻言,窃喜爬上苏简安的唇角:“也就是说我哥只跟你说了这个!?”说着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,忙忙否认,“没有了!我又不是你,哪来那么多可以隐瞒你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