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许他在某个时刻也有所察觉,只是他不敢相信,所以下意识的选择了忽略。
陆薄言给她夹了两只油闷大虾,她吃得心满意足,接下来就心安理得的把夹菜的事情全都交给了陆薄言。
“请假的理、理由呢?”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。
他胃不好是老毛病了,沈越川和几个助理一般会随身带着一瓶胃药,以备他不时之需。
这样的质疑对刚刚走入大众视线的洛小夕来说,不是什么好事,如果处理不好的话,这个拉低印象分的标签会跟着洛小夕一辈子。
除了在厨房里折腾,苏简安最喜欢的就是在各大视频网站上找影片看,陆薄言不疑有他,把她按回被窝里:“不早了,快点睡。”
腰受伤的缘故,她的手转到身后去已经很困难了,至于扣上……衣的扣子,就更别提了,根本扣不上,硬来的话扭到腰能把她痛得倒地不起。
“睡着了。”他看了看茶几上的盘子,藕片和花生米几乎要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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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就是愿意这么简单,她原意受伤,哪怕这种一意孤行带着作践自己的意味,她也愿意去撞个头破血流。
苏简安从上车开始就有些反常,刚才一直低着头愤愤的打字,现在她把手机收起来了,却是一副要去见仇人的表情。
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
陆薄言走到落地窗前:“我走这几天,发生什么事了?”
洛小夕懒得想么多,冷哼了一声:“嫌我蠢还要我,那你不是更蠢吗?”
说着她坐了下来,长腿从护栏下伸出去挂到了江边晃悠,鞋尖几乎要碰到江水。
这一次,陆薄言想,苏简安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把事情忘记了原谅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