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头一颤，他有多想听到这句话。

碰了面。

“我能理解你爸，”她摇头，“每一个父亲都想在儿子面前保存尊严吧。”

但司俊风的气场凌驾所有人之上，一时间竟没人敢还嘴。

“那天老太太打电话跟娘家人说的那些话，就是要个面子，其实连先生都不知道，你也不要当真。”

在她现存的记忆里，她和司俊风从未经历过那样的事。

下一秒，她便感觉自己靠上了墙，被困在了他和墙壁之间。

“知道了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“当然啦，每个人都有选择幸福的权利。你可以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，对我死缠烂打，那我也可以。现在只有你和高泽，如果有一天出现了更好的人，那我也会选择他。”

程申儿知道了，不会跟他闹别扭吗？

看他目光亮得异常，她便明白他要做什么了，“爷爷还在家里呢。”她赶紧提醒他。

听到这话，穆司神面上露出惨淡一笑，“没人心疼就没心疼吧，我也不心疼自己，睡吧。”

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，就像她不明白，他的回答，为什么会让自己感觉失望。

“我想知道我掉下悬崖之前，究竟发生什么事。”她点头，“我想试着恢复记忆，这样对淤血的消失是有帮助的。”

这时，她的电话忽然响起，正是司俊风打来的。

“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？”穆司神非常的不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