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摸了摸鼻尖，一半纠结一半不好意思，看着许佑宁，反问道：“佑宁阿姨，你讨厌穆叔叔吗？”

许佑宁忍不住好奇，小声问：“简安阿姨为什么跟你说这个？”

东子还没反应过来，脸上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穆司爵一拳。

穆司爵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抚过许佑宁的脸，问道：“躲过一劫，你是不是很开心？嗯？”

穆家经营了好几代的生意，要无声无息地，被国际刑警消灭。

沐沐似乎早就知道这一点，并没有半点高兴，低下头说：“我想回去见佑宁阿姨。”

许佑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，自顾自说下去：“我康复的希望太渺茫了，但我们的孩子是健康的。只要孩子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，他就可以顺利地长大成人。这样看，难道不是选择孩子更好吗？”

“嗯。”许佑宁说，“明天就去。”

“……”

尾音落下的时候，她已经利落的在拨号界面输了一串数字。

她醒过来的时候，太阳已经开始西沉，房间被残阳照得懒洋洋的，让人想就这么一直睡下去。

苏简安接过相宜，小家伙大概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，就像找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，一边劲地往她怀里钻，一边委屈的抽泣着。

许佑宁点点头，看着康瑞城：“我很有兴趣知道你的计划，说啊。”

女孩的声音实在太软了，像刚刚蒸好的还冒着热气的糯米，一听就很乖巧，不像许佑宁，强硬而又充满叛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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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康瑞城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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