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凑近一看,果然,监控画面显示,程子同又带着子吟和程奕鸣在会议室里谈话了。
“爷爷,我在你眼里成什么人了,我怎么可能在有丈夫的情况下,跟别的男人有来往!”她为自己鸣不平。
这晚,她留在病房里陪着他。
向来理智的她,在遇到穆司神后,她变得慌乱,一如十年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。
符媛儿只好将子吟的事,和她对子吟的怀疑都说了出来。
后来想想,程奕鸣的确不会对程子同做点什么,至少对他来说是不划算的。
他盯着她凝视数秒,眼里忽然浮现一丝冷笑,“你既然这么诚心诚意的感谢我,我没理由不成全你。”
衣帽间是没有门没有帘的,他怎么脱光了睡衣在这儿换呢。
程子同无所谓,他在沙发上坐下来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符媛儿再次微微一笑。
“滴!”一辆出租车冲她按喇叭,询问她要不要坐车。
想到这个,她就忍受一下手指放在他嘴里的感觉吧……
“于小姐,”秘书对那女人说,“我们程总和太太有事情商量,我送你出去吧。”
“哦,”他淡淡答应一声,在床边坐下,“原来你时刻记得我是你丈夫。”
除了轻轻的呜咽声,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。
“这种事还需要她说吗,女人看女人,一看一个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