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心烦意乱,摇下车窗想吹吹风,驾驶座上的阿光倒抽一口凉气,忙把车窗关上了:“七哥,你不要命了!”
许佑宁愣了愣,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不择言她居然叫穆司爵滚。穆司爵活了31年,大概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对他说这个字。
她惊呼了一声,堪堪避开穆司爵的伤口,怒然瞪向他:“你疯了?”
没几下,金山就招架不住许佑宁的攻势,处于劣势了。
旁边就是一条江,难道……穆司爵要把她投进江里淹死她?
苏简安想:陆薄言在戒备谁?
这熟悉的力道和感觉,不用看许佑宁也知道是穆司爵。望过去,果然穆司爵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,深邃莫测的目光钉在她身上:“你要找什么?”
苏简安总觉得事情没有陆薄言说的那么轻松,可是她自己也琢磨不出什么来,只有选择相信陆薄言的话:“所以我说他是个心理变|态。”
许佑宁头皮一僵,回过头朝着走来的人笑了笑:“七哥。”
今天晚上,他大概会成为最惹眼的单身男士。
翻身起来,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:我在甲板上。
许佑宁突然觉得不太对劲,走过去,伸出手,还没来得及拍上穆司爵的肩膀,他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她。
或者说,惭愧。
如果不是她的额头上不断的冒出冷汗,穆司爵几乎要相信她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。
至于阿光,现在他的生杀大权掌握在她手上,她要不要定阿光的死刑?
三天后,就是承安集团八周年庆的酒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