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瞪他:“借口,你就是想耍流|氓!” 到今天,苏简安的假期结束了,她失去了赖床的自由,七点多闹钟一响就赶紧爬了起来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始终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,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,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,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。 她拿了一支国窖,先是斟满苏亦承的酒杯,接着自己也是毫不含糊的满满一大杯。
就在这时,徐伯带着两个年轻的女孩上来了。 “其实我心情也不好。”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“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,我想起了我妈妈。她走得太突然了,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、我的生活,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,没亲身经历过的人,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。
她近乎哀求的看着陆薄言:“去哪里都可以,我不要呆在医院。” 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
“不用找了,被子只有一床。” 陆薄言抬起头:“你想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