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，但还不够。”程奕鸣薄唇紧抿，俊眸之中闪烁着智慧光芒，“必须将程皓玟定罪，起到震慑作用，他们才会真正的敬畏我，将我当做真正程家领头人。”这是好的一面，更坏的一面是，“他可能为了钱滋生出其他罪恶的想法，比如绑票！”

之外吧，严妍想，上次程木樱说过的，为了挡住程家人来找她，他费了不少功夫。“二哥？”祁雪纯疑惑，“你和严小姐认识？”

但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。“算他聪明，”说起秦乐，他唇边的笑意便隐去，“再死皮赖脸的缠着你，我不担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
“你别急，”白雨说道，“我也是刚接到电话，奕鸣虽然醒了，但身体还很虚弱，医生给他检查也要好半天。我先过去照料，你这边处理好了之后再过来。”“严姐，这个衣帽间，衣服全都换成了新的，首饰包包鞋子，也都是新的。”

严妍挤出一个笑意，他总是有这些怪招。“你还年轻，慢慢积累吧。”

他回过神来，拿出手机拨打司机的号码，然而那边响了很久，电话无人接听。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