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酒瓶,再次往杯子里倒酒,“你起来,”她叫唤他,“起来喝酒。”
这时,程奕鸣才甩开了严妍的手。
她失落的垂眸,继续朝病房走去。
这一打探不要紧,刚才听到的那些话险些没把她气晕。
总之山间的天地都安静下来,只有温润如水的月光静静流淌。
“一个小时前,”中介回答,“至于对方的身份,他要求我们保密。”
更让她着急的是,如果程家人发现她跑出来了,有可能会来追她,带她回去……
他来看子吟,还给子吟买水果……孩子不是假的吗,他为什么要来关心,要来看望?
她忽然明白过来,自己中他的计了。
不过,她比较关心的是:“我刚才演得怎么样,像不像真的?”
过了十几分钟后,程子同大概以为她睡着了,悄步走了出去。
这个叫“良姨”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。
他垂着眼眸,让人看不到他在想什么。
以后,他不能再用他头上的伤疤来要挟她做任何事情。
她疑惑的拿起电话,是严妍打过来的。
“严妍……其实我和程子同早就有约定,三个月离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