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扔了报纸趴到床边:“爸爸,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?你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?”
陆薄言嗅了嗅,不怎么好闻的味道另他蹙起英挺的眉,“你喂我,不然我不喝!”语气像个任性的大孩子。
而这几位叔叔阿姨见过他被父亲吊打嚎啕大哭的样子,自然也不像外人那样忌惮他。他去到火锅店的时候,他们还会叫他的小名,像面对家人那样自然的和他聊天。
第二天开始,陆薄言就变得比以前更忙。
这些新闻她能看到,陆薄言自然也能看到。
最让苏简安意外的是,突然间有好几个自称是她大学同学的人在论坛上冒出来,声称要在帖子里开扒她大学时期的人品作风,以及她做过的那些极品事,并且欢迎网友们提问,一定知无不言。
康瑞城一副无谓的样子耸耸肩:“你叫他们尽管出手。我敢回来,就不会没有一点准备。对了,三天内,你就要和陆薄言提出离婚,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样子了。”
陆薄言在床边坐下,拨开苏简安额前的头发,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她的脸。
“唰”的一下,韩若曦的脸全白了,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,不可置信的看着康瑞城。
以往为了节省时间,苏亦承通常不会自己做早餐,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他很享受亲手做两份早餐。
这条路,她终究是走错了……
“不想!”她灿烂的笑着,开心的说着违心的话,“你当自己是人民币啊,别人天天都要想你?”
这种手工制品一般都有特殊的寓意,她只敢猜测这是陆薄言特意为她挑的。
今天是他们在巴黎的最后一天了,陆薄言问苏简安想去哪里,苏简安懒得动脑子,赖在他身上说:“去哪里都可以,只要你陪我去!”
给双方留足面子的最好方法是微笑。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没事了。”
G市和A市大不同,明明是寒冬时节,撇开温度这里却更像春天,树木照样顶着绿油油的树冠,鲜花照样盛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