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,他和许佑宁在山顶的一幕幕,猝不及防地从眼前掠过,清晰地恍如发生在昨日。
反正,他们不急于这一时。
“是啊。”萧芸芸点点头,唇角的笑意越来越灿烂,“我们先把东西拿回家,然后我去机场接我爸爸,时间应该刚刚好!”
再说了,康瑞城大费周章地破坏这场婚礼,除了让陆薄言不痛快,没有任何实际作用。
“……”
当然,他不会满足以此。
他多数时候只是虚掩着书房门,好让她随时可以推门进去。
沈越川不了解国内的婚礼习俗,但他之前参加过别人的婚礼,知道这种游戏就是传说中的“堵门”。
父亲的话,还是要听的。
萧芸芸愣了愣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心头也酸涩了一下。
沈越川挑了挑眉,眼角眉梢的危险随之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浅浅的笑意。
陆薄言走过去,很自然的把相宜接过来,把小家伙抱在怀里,耐心的哄着:“小宝贝,怎么了?”
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。
可是,经过今天的事情,陆薄言突然意识到,他还是太乐观了。
他没有猜错的话,许佑宁现在应该在老城区的康家老宅,距离他不是很远。
萧芸芸怕门外有人,“唔!”了一声,含糊的提醒沈越川,用抗议的声音示意沈越川放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