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没再多问，白唐是警官，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。
“你不是有秦乐吗，让他查。”程奕鸣耸肩。
于是她追下楼想跟他说清楚。
“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……”
“程皓玟，你想看看信封里面是什么吗？”严妍问。
司俊风没搭理，抡起铁锤便往墙体上砸。
“因为整件事很多疑点，我需要找吴瑞安确认。”祁雪纯一边说一边往里走，“你放心，我不是瞎问，我有办案权利的。”
“……你这房子还不错……”半梦半醒间，她忽然听到有女人的笑声传来。
程奕鸣深受震撼半晌无语，他没想到表面云淡风轻的她，其实有这样的心思。
“是谁？”
“啪！”祁雪纯气恼的扬手，却被袁子欣抢占先机，提前往她胳膊上狠拍一巴掌，然后用力一推。
白雨将医生送回一楼，他得继续给程家长辈做检查。
“办不到。”程皓玟利落干脆的回答。
秦乐微微一笑：“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。”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