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。”苏简安颇为骄傲,“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,我负责伙食,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,没有吵过一次架,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……” “我……”他俊美的五官近在眉睫,苏简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,“我只知道你们是一对。不过你放心好了,我不会向媒体爆料的!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啊呜呜呜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 “想要更多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给你和晚餐一样的价格,你把早餐也做了。”
“操,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!”男人怒目圆瞪,“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?” 那股正在逐渐消散的阴沉,倏地又重新凝聚回陆薄言的脸上。
陆薄言让司机开去老城区。 她突然想起来,昨天晚上那名凶手是一下打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晕的,现在会疼太正常了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“正准备回家。怎么了?” 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,他别开目光,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