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去跑一趟，”程申儿说：“如果不行，我再从司太太这里想办法。”她说的是气话，却没发觉，这等同于给祁雪川下诅咒了。

“前两天司总不也带你下来？”她一天比一天更加理解当初那个女人的决定，因为每当头疼来袭，脑子里不自觉的就会想，也许死了会更轻松点。

她忍不住凑上前，往他脸颊上亲。“刚才我瞧见，司俊风让祁雪纯上车，但祁雪纯走了。”程申儿露出得逞的笑意，“裂痕已经产生，我们的计划很成功。”

她离开警局后，便来到公司和律师见了一面。“所以呢？”傅延挑眉，“我要跟着她一起受苦吗？”

他哑口无言。羊驼闻到味儿，张嘴就啃，嘴角裂开仿佛在笑。

穆司野的目光由温和变得严厉，而颜启冰冷的眼眸中却露出几分得意。是准备要跟她交换秘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