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许佑宁想跟穆司爵说谢谢，转而一想又觉得没必要，又问：“这几年，你来看过外婆吗？”

许佑宁知道穆司爵为什么让司机这么做。两个小家伙已经洗完澡了，穿着萌萌的睡衣，正捧着杯子喝牛奶。

苏简安紧忙收回目光，乖乖坐好，没有说话。“我还好。”

“我们认识。”意料之中的答案，相宜“噢”了声，倒是看不出来她难不难过，只看见她的小小的脑袋缓缓垂下去。

“然后，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”苏简安耸耸肩，“后来那个男孩在幼儿园连看见我都发抖，更别提跟我说话了。现在想想，我哥应该也是对他……使用暴力了吧？”许佑宁试探性地问。

不要以为就他忙，她也很忙的好吗？她是有工作的，不是无所事事，更不是累赘。穆司爵的手无力地滑下来。他想了想，拒绝了陆薄言的建议：“念念已经习惯听见我这么说了。我突然间换个说法，他会以为佑宁不会醒过来了，我所说的话，只是在安慰他。”而按照念念的性格，如果真的这么以为，他是不会问穆司爵的，只会一个人默默消化这个令人难过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