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经说过，只要程序完善好了，他可以靠这个拿到程奕鸣手上所有的程氏股份。 符媛儿好笑的抿唇，他是在程家演习惯了，忘了这是她的爷爷吗？

“会说对不起有什么用，”她轻哼一声，“连礼物都不敢当面送的家伙，胆小鬼！” 子吟，可是曾经将程奕鸣的所有聊天记录都打包送给她。

他愣了一下，马上将手拿开，刚才一时间他竟忘了她脑袋上缝针了。 打了两次都是这样。

“巴结同事的事慢点说，你先告诉我，子同为什么急着走？”符妈妈问。 她是铁了心要等他的底价出来了。

她睁开双眼，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，猛地坐了起来。 她抓起衣服躲进被窝。

符妈妈摇头，问道：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？” 但事情如果牵扯到程奕鸣，她不得不重新考虑了。

“游泳超过两个小时，容易在水里小腿抽筋，细胞脱水，加上疲劳过度，最危险的结果就是晕倒在水里。而这里一个救生员也没有，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严肃，“符媛儿，你想死的话，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。” “那当然，谁让你有一个像我这样能折腾的朋友。”符媛儿一点也不客气。

符媛儿马上转身走开了，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，再偷看下去，她也担心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。 程子同走过来了，他的车就停在旁边。

不过，“高警官在继续查，这件事交给他就可以了。”他说。 这个晚上过后，符媛儿可能会再也不敢坐他的车了。

等到符媛儿在办公桌前坐下，看到自己的硬盘时，她这才想起来，答应了将旋转木马的视频发给子卿的，可是刚才忘记问邮箱地址了。 “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！”他的脸色忽然严肃起来。

她喝酒了。 想想她当初和自己说的那嚣张话，真是可笑。

“这是十几年前我就该送给媛儿的水母，”他微笑着说道，“今天恰好碰上，也算了了一桩心愿。” 一个小女孩站在旁边，咬着胖乎乎的小手，睁大圆溜溜双眼看着他们。

只是妈妈秀眉紧蹙，仿佛为什么事十分纠结。 之后直到睡觉，他都没怎么再说话。

但是至于是什么事情，他不得而知。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，“程子同……？”

她的确被吓着了。 还有那些短信的内容，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智商受损的人能写出来的。

程子同没说错，程家人要陆续出牌了，而慕容珏首先就抛出了一个三拖二。 对于言照照其他信息，颜雪薇知之甚少。

“你打吧。”他说着，继续往前走。 六亲不认……符媛儿心头难过的梗了一下，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。

“嫁祸给谁？” 他将输液管和药瓶收好，拿出去了。

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，她应该很累了，沾枕头就睡的，可偏偏瞪大了双眼，看着天花板。 季森卓已经走了，他还这样做给谁看……他还这么用力，逼得她连连后退，不得已靠在了墙壁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