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远想了想，“我也说不好，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，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，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，对着天又跪又拜。”

他偷换概念，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。

话还没说完，祁雪纯已经找到了通往阁楼的楼梯，并且大步跨上。

或许让她愿意嫁给吴瑞安的，就是这份情义。

祁雪纯将桌上的护肤品挪开，摆上照片，她像变戏法似的，拿出一张又一张照片，包括严妍程奕鸣吴瑞安等人。

老姐妹们都羡慕她有好女婿好女儿。

男人微愣，“你来找程奕鸣？”

片刻，她来到餐厅，生日宴会的痕迹早已打扫干净，这似乎又是一个寻常的安静日子。

虽然始终在维护自己儿子的利益，但白雨终究是心善的。

欧远微愣，继而摇摇头，“我给他替班，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，没那么时间打听别人的事。”

严妍收回目光：“怎么了？”

她不动声色的冲助理使了一个眼色，助理会意，偷偷冲严妍拍照一张。

祁雪纯垂眸：“我明白了，白队。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你好好忙工作吧，我等会儿就走了，接下来好几天剧组都很忙。”忽然想起有一次，他连夜坐飞机赶回来，她不想让他那么折腾了。

“客气了，明天等我消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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